上貌似老实忠

厚的我哥了吧?

中间放舞曲跳舞的时候,我故意蹭了蹭兰丝巾的胸,的确不是假的,软乎的

很,这对奶子应该是做打奶炮的上好材料。突然,我想起了一个很有名的日本女

优,专演有码片的那个jù_rǔ系shú_nǚ,叫什么来着,对,叫北原夏美的跟兰丝巾倒

是有几分相似。想到这我的jī_bā跳了跳,有了点反应,因为昨天晚上努过劲儿了,

没有硬起来,反应不大。

我哥虽然唱歌不行,但是跳舞很在行,因为我们家门口就有一家职工舞厅,

我哥没事儿就去那里打发时间,称不上舞林高手吧,也是相当有水平的。我为了

摆阔,开的是一间大包厢,空间很宽敞,他跟那姓张的娘们跳得很起劲儿,越搂

越近乎,眉飞色舞的。

兰丝巾见了,就问我哥的家庭情况,我还是那一套,说我哥有家有口,不过

感情不好,是因为孩子勉强在一起生活。兰丝巾暧昧的笑笑没说什么。

唱歌唱到快10点,兰丝巾表示想走了,可是那姓张的却意犹未尽说反正明天

是周末,大家都不上班,强烈提议去打麻将,说好久都没有打了,手痒的很,还

说从牌品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。

我问:「打多大?」

姓张的说:「自己人打着玩儿,你们吃死工资的也没钱,就打二四八,这是

我们这比较流行的打法,一路硬报,平和二十,连六四十,一条龙八十。没有风

将,胡牌很快,也简单。谁点胡谁掏钱,自摸三家都给。」

别看不大,但是可以加注。一晚上输赢两三千很正常。

我心里暗笑,心想这下这几天的花销应该能找回来。因为我哥麻将打得非常

好,年轻的时候号称我们家那一片的赌神,我们家那一片很有人敢找我哥打麻将。

我的水平比我哥次多了,但是应付这两个女人应该没有问题,加上好像最近

运气不错。上厕所的时候我哥问我,准备大赢还是小赢,放水不放?我说回

见面,先保证不输,赢个千把块就算了,赢太多也不好。

姓张的娘们说今天是周末她儿子在家不方便,要不是就让我们去她家打了,

说她平常都是去桑拿里打的,连洗澡带玩很方便,还说她请客。兰丝巾有点不想

去,但是架不住姓张的在一边撺掇,也就勉强答应了。

我们这个北方小城桑拿城很多,特别是在城市边儿上的那些桑拿城,地方很

大,价格很便宜,便宜到你都不敢相信,18块钱净桑还带搓背,开个带洗手间带

麻将桌带两张床还带电视大休息室一晚上几十块钱。四个人去玩带酒水茶水也不

过贰佰多点。哈,生活在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处。一个月有三千块收入就能活的

很滋润。

洗澡的时候,我哥对我说那个姓张的娘们好像对他有意思能拿下,估计今天

就的上床,麻将也不能打一晚上不是,肯定要睡觉,睡的时候让我领兰丝巾再开

个包间。还问我要不要再吃半片,他带有。

我说:「再吃我就吃死了,不吃了,今天我不干,你干你的吧。」

洗完澡在休息室会合,兰丝巾换上桑拿服因为没有带奶罩,两个奶子更是呼

之欲出,汹涌澎湃,只是下垂的厉害,是典型的吊钟jù_rǔ。从顶起来的两个凸起

还看得出来他的奶头应该很大。姓张的娘们是个飞机场,宽大的桑拿服穿在身上

空空荡荡的像架在竹竿上。

按照我们哥俩商量好的对策,开始的时候我们故意放放水,让两个女人先赢

几把,给她们点甜头尝尝,让她们以为我们俩好对付。我们表现的很收敛,装得

连牌也摸不出来,手很潮的样子。姓张娘们打牌很油,出牌速度很快,还叼着烟

卷,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,我估计她的手这几年除了扣自己的屄就是搓麻将了。

经过我观察,她打牌还算规矩,水平也就那么回事儿。兰丝巾一般水平,看

来平时也玩。

几圈之后,我们哥俩开始发挥,我运气就是好,想什么来什么,怎么打怎么

有,还经常自摸。没一会儿我就赢了小一千块。我哥也连连发威,经常做出一条

龙,也颇有斩获。姓张的不服气,而且打的小她也不在乎,就一直加注,不过越

加她输的越多。到后来,我就又开始放水,兰丝巾给我点炮我都不胡了,当然我

有意无意的让她知道这一点。

打到晚上三点多的时候,兰丝巾有点扛不住了说想睡觉了。姓张的娘们说不

行,以前从来没有输过这么惨,不是钱的问题,是不相信最近运气这么背,还要

继续「上诉」。其实我们没有赢多少,后来就一直放水,两个总共也就是赢了不

到两千,也就是姓张的一个人输的多,兰丝巾基本上没出钱。

我哥趁机说:「要不,咱俩再开个包间玩二人麻将(我们这儿的二人麻将就

是只用万饼条只用两种花色,成牌的时候必须清一色)吧,一百块一盘的,那样

快。」

姓张的立马同意,起身就拉着我哥要走。

我赶紧说:「你俩还是在这玩儿吧,这里烟味儿太大。」然后就拉着兰丝巾

出去了。

出来以后我赶紧跟兰丝巾表示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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