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本身，则是作为一个旁观者，以别样的眼神，在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。
“天地为镜……”他口中默默地念着，一直静静地看着他自己的身体，仿佛时间已经静止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也许是过了一年，也许只是过了一瞬，只听见虚空之中传来了姜昊一声幽幽的长叹。
“天地为镜，明鉴己身，原来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，若是我先前静下心来，现在早已是灵镜了，为什么要拖到现在……看来，我自己还是在偷懒啊！”
带着对自己的调侃，姜昊浑身一震，身魂重新合一，他蓦地睁开了双眼，眼中泛出慑人的神光，直接让阎老从打坐中惊醒，有些诧异地看了姜昊一眼。
“嗯……你突破了？”
他瞳孔骤缩，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姜昊，语调因为激动而有些打颤。
要知道，姜昊一直在那里平静地坐着，什么都没有做，这难道就突破到了灵镜了？
这也未免太疯狂了！